有的诗人死了,但他(她)的诗歌不朽!
六
在家里,我是用写字板在电脑上写作的,但到了鲁院,我不可能带一块写字板随身,只好硬着头皮在电脑上用拼音打字“爬格子”,其生涩与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对于写作这块阵地,我坚守了20多年,个中尝到的酸甜苦辣,遇到的成功与失败,都成了文学之路上走过的历程。虽然,我在刚出版的散文集《影像记忆》的后记中说:“我今后的文字将以怎样的方式传递,写作又将进入一个怎样的状态,那都是后话”,但是,现在就已从“过去时”变成了“进行时”,或许,这个自我审视、自我颠覆的过程,就是我在鲁院要寻找的答案,正如学友颜溶在为鲁迅文学院江西中青年作家班联欢晚会创作的主题诗歌——《鲁院之恋》中写的:“……因为有你/我们和伟大的脉搏一起跳动/我们和壮丽的心跳一起呼吸……因为有你/我们才有了/新的/航程”。
鲁院的铁艺雕花大门正对丽景湾国际酒店,一边是宁静的院落,文学的殿堂,一边是灯红与酒绿,就像我面临喧嚣纷繁的生活,在追寻一片心灵的文学净土。可以这样说,我在鲁院的每一个日子,都在追寻绚丽的文学之梦,都是我一生最为值得珍藏的时光。
我既然视写作为生命的一部分,当然会去写生命的孤独。
七
江华明、邓诗鸿、安然、郭远辉、吴素贞、贺璞、浇洁、漆宇勤、蔡勋、郑庆玲、雁飞、花海波、刘胜财、周冲、彭红英、欣雨、颜溶、程辉、扬怡、王彦山、兰艳飞、刘建华、傅玉丽、何闯……这些学友的名字,有的我相识相知多年,有的神交已久,是文学的缘分,让大家从江西各地出发,汇集北京,相聚在鲁迅文学院。无论发言、交谈,还是联欢,一个个都带着“文学赣军”的自信……江西文学需要这样的气场。
在与蔡勋兄闲聊时,他不仅说了一个大多江西作家存在“只顾低头拉车,很少抬头看天”的现象,还谈到了创作与运作的关系,视界很宽,值得考量。我觉得,每一个作家既然选择了文学,就应该有肩负的使命。
借用一句流行语: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对于江西作家来说,这个舞台就是中国文学的版图。从我的祝福开始,从鲁院出发,坚信学友们今后在文学的道路上可以走得更远。
我思考,我在场。
我耕耘,我收获。